艳色视频(即将离开,难舍难分。三爷:恐吓狗子,想你想得发了烧。)

时间:2023/04/27 10:32:41 编辑: 浏览量:

元旦旅游回来,宋风晚调整了一天,就进入紧张的复习考试周,一个星期5门考试,因为是大一上学期,课程多是理论,需要背诵的偏多。
  背诵纲要,历年题库,光是复印就花了八十多块钱,资料厚得根本看不完。
  许是之前松弛得太彻底,高三每天5点多起床都不觉得累,现在6点多起来背书,宋风晚都觉得像是酷刑。
  有两门考试还集中在同一天上下午,忙得她午饭都顾不得吃,更别提联系傅沉了。
  两人除却早晚问安,连电话都打不上。
  一般都是傅沉拨过去提醒她吃饭,宋风晚压着声音,偷摸和他说,“我在图书馆,晚些联系哈。”
  所谓的晚些,一般就等于没了消息。
  这让傅沉很郁闷,不过宋风晚要考试,他也不能这时候“无理取闹”给媳妇儿添堵,还得宽容大度的说,“好好复习,考试加油。”
  最直观感受到傅沉变化的就是公司各个部门高管。
  元旦回来后,三爷还请他们吃饭喝酒,怎么几天后,脾气变得越来越差,弄到最后,都没人敢随便找他了。
  都说女人善变,他们三爷才是最善变的那个。
  但新区开放的案子迫在眉睫,需要在年前将所有工作准备好,年后破土动工,必须每天面对傅沉。
  “特助,这资料您帮我递进去吧。”销售部门的经理,抱着文件,去哀求站在办公室门口的十方。
  “自己去啊。”十方又不傻,他家三爷最近脾气差得很,他可不想进去挨骂。
  “我……不敢啊。”
  “我去,你不敢,我就敢啊。”
  “您和三爷不是更熟吗?”
  “打住啊,我这几天没少替你们背锅。”十方是个好说话的人,帮忙送了不少文件,如果是千江,只会让他们滚蛋。
  “特助,三爷最近怎么了?心情这么差?”大家都好奇,“元旦回来的时候,心情不是很好吗?”
  十方哪儿敢说,是因为小夫人考试,没空陪他,某人郁闷了呗。
  能让傅沉提起兴趣的人和事不多,一时间,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宋风晚身上。
  他本身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,不过宋风晚毕竟是个活生生的人,不是物品,她也要有自己的朋友交际和自由空间。
  爱,绝不是占有。
  所以傅沉只能忍着,将精力投注在工作上。
  “是不是三爷被小情儿给甩了?两人闹矛盾了?”高层群里,不少人都在说,三爷可能和女朋友闹矛盾了。
  “小情儿?”十方嗤笑,脸瞬间就阴沉了下去,“想知道三爷的事?”
  “不是,我们随便问问……”
  众人悻悻笑着。
  卧槽,怎么突然就变脸了,三爷私生活本身就是雷区,谁踩谁倒霉,十方平时和他们关系不错,可傅沉的事,半点都不会透露出去。
  嘴巴很严!
  十方这边刺探不进去,不少人去找傅聿修打听。
  傅聿修更是一脸懵逼,直接回了一句,“三叔没对象啊,你们别胡说。”
  众人一听傅聿修什么都不知道,也不敢再细问,生怕他不小心把话传给三爷,说他们背地议论他。
  **
  宋风晚复习周加上考试几天,时间持续了13天,考试结束,自然就是放寒假。
  胡心悦考试结束后,买了当晚的火车,硬座票,因为是老式的绿皮火车,需要熬15个小时才能到家,苗雅亭则买了隔天的动车。
  当时为了抢票,两个人守在电脑前,都要疯魔了。
  她们这个学院考试算是比较迟,不少学院前几天的就放假了,整个学校瞬间空了下来。
  “晚晚,你什么时候回家?”苗雅亭正在装箱,买了不少特产要带回去。
  “我过几天吧。”
  “嗯,那我可就先走了,你离开的时候,记得锁好门,回家也要注意安全,我们随时保持联系……”
  宋风晚点头,当天送苗雅亭上了去车站的公车,她也收拾了东西,直接去了傅家老宅。
  寒假一走,必然要一个多月见不到面,老太太特意给严家和乔艾芸打了电话,让她留在家里住几天。
  她说喜欢宋风晚,寒假离开太久,心里惦念她。
  乔艾芸心里是想女儿的,可是傅老太太一片热忱,她拒绝不了,叮嘱宋风晚,住一两天就够了,别太打扰人家。
  她哪里知道,傅老太太完全是在帮自己儿子谋福利。
  宋风晚到老宅的当天,余漫兮晚上要录制节目特辑,可能要加班到凌晨,傅斯年则去了国外,吃了晚饭,傅家二老说要出门遛弯,家中就只剩下她和傅沉两个人。
  “只能住两天?”傅沉撩着眉眼,看着宋风晚。
  其实盯着宋风晚的人不少,但是傅老太太要接她过来小住,也没什么毛病,谁能想到傅家二老是在帮傅沉打掩护。
  “我妈催得紧,觉得我一直打扰你们,很不好。”宋风晚此刻正在傅沉房间。
  自从之前换床风波后,她就没来过他的房间,看到床的第一眼,最直观的感觉就是:
  大!
  也可能是之前的单人床太小,大床摆进去,周围家具都跟着挪动,整个房间都好像被床给填满了。
  她直接躺在床上,试了下……
  “好像有点硬。”
  傅沉笑着看她,“我妈特意让人弄得硬一点,说睡软床对身体不好。”
  “还可以,也不算太硬。”
  宋风晚刚准备起身,傅沉抬脚跪在床上,双腿屈着,直接跨在了宋风晚身子上空,悬着身子,居高临下的盯着她。
  她心头一紧,端看他的眼神就知道她想干嘛了。
  自从元旦后,他俩已经半个多月没亲近。
  “这里是你家,你别胡来。”宋风晚有些紧张。
  “我爸妈都出去了,家里没人,没事的!”傅沉说着双手一推,就把她整个人压在了身下。
  宋风晚晚饭的时候,喝了点党参鸡汤,嘴里有点药味。
 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张嘴含住她的唇,小嘴温热,软软嫩嫩的。
  傅沉指尖倏然用力,宋风晚下巴一疼,小嘴被迫张开,某人便长驱直入,咬着她的一截舌尖,惹得她一阵轻颤。
  “晚晚……”
  他声音撩人,一点点侵蚀着她的理智。
  宋风晚意识崩毁,下意识的闭上眼睛,熟悉的男性气息瞬间充斥了她四肢百骸,整个身子被他紧紧压着,舌根酥麻。
  脑子有一瞬间的晕眩,浑身就像是有一股电流窜过,浑身战栗,她伸手勾住傅沉的脖子,两人身子瞬间贴近。
  傅沉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女人身子越发柔软,就像是要化成一滩水。
  这个吻持续了约莫十分钟,能清晰听到那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。
  唇齿分开,傅沉伸手摸了摸她艳色红肿的唇,“晚晚……要不要试试新床?”
  宋风晚红着脸,细细喘着,瓮声垂头,不知该说什么。
  “爸妈他们要很久才回来,就是给我们时间亲近一下,暂时不会回来的。”
  “听说这床很结实。”
  宋风晚咬唇,还是害怕,“我看还是算了吧……”
  呼吸刚刚平复了一下,她还没再次说话,傅沉的嘴唇又覆盖上来,这铺天盖地的吻,像是要将她吞没一般,手指也从她的毛衣下摆伸了进去。
  他不紧不慢的吻着她,一会儿含着,一会咬,不紧不慢地厮磨着他,湿热的吻逐渐往下,让人失了理智,整个人像是溺水的人……
  逐渐下沉。
  没了氧气,呼吸困难,眼前一片水雾,迷离湿漉。
  室内温度极高,两人裹了衣服,宋风晚贴身的秋衣都热意蒸得越发湿热,身子想不是自己的了。
  “没、没那个……”宋风晚推着她。
  “有的。”傅沉伸手打开床头抽屉。
  宋风晚傻了眼,一抽屉?
  这人简直禽兽啊。
  两人许久没这般亲近过,互相喜欢,自然有千般温存疼惜的法子。
  ……
  忠伯站在门口,本想给宋风晚送一套新的洗漱用品,听到里面的动静,红着脸慢慢往外走。
  知道老房子隔音不大好,这屋内的两个人,虽然已经很隐忍了,可是那种羞人的声音,仍旧络绎不绝的传到他的耳朵里,伴随着床铺的吱呀声,说真的……
  他一个老头子听着都臊得慌,老脸一红。
  这三爷也真是的……
  年轻就是好啊。
  精力旺盛!
  “你小点声,老房子不隔音……”傅沉咬着她的唇,嘴上说着,身体却很诚实的,一刻都没停过。
  “你轻点不行嘛!”宋风晚头发湿着,贴在额前,身上都是细汗。
  “忍不住!”
  “那你还让我忍着?”
  “乖——”傅沉吻住她的嘴唇。
  “你慢点儿,这床声音好大,会不会塌了。”
  “不会的!”
  “床在晃啊!”
  只是进行到一半,宋风晚忽然感觉后颈一疼,伸手推着傅沉的胸口,“我过几天要回家了,你别在我身上留下印子。”
  “嗯。”
  可是结束后,宋风晚还是在胸口和脖子处找到了几处草莓痕,若是在京城穿个高领毛衣,也就看不到了,可是南江很热,这根本藏不住啊。
  气得她直跺脚。
  **
  傅家二老在大院溜达了一圈,又在相熟的老友家喝了几杯热茶,约莫十点才回去,宋风晚正坐在沙发上撸着猫,头发吹得半干,连衣服都换了,小嘴红艳艳的。
  傅老连声摇头,真是看不出来他家老三在这种事上,还是个急色的性子。
  傅沉则坐在一边,正研究从公司带来的文件。
  “傅爷爷,傅奶奶……你们回来啦。”宋风晚急忙起身,“忠伯去睡了,让我提醒你们把药吃了。”
  她一时称呼也改不了,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就循着旧称喊,老两口倒也不在意,喊爸妈是早晚的事。
  “好。”老太太笑着点头,“你俩就一直在客厅看电视?”
  “啊?我们……”宋风晚脸微红。
  “上去试了下新床,不太结实。”傅沉直言。
  宋风晚脸爆红。
  不要脸啊,这种话怎么能直接说。
  老太太也愣了下,只有傅老幽幽说了句,“在保修期内,明天打个电话,让人来看看。”
  然后第二天,家具城的人就真的来了。
  在床边敲敲打打,检查了半天,丢出一个结论。
  “我们的床很结实,一般来说不会发出声音的,我们已经帮你们重新加固了,现在就是在上面蹦跳打滚,也肯定没声音。”
  维修人员也是一脸懵逼,这床已经很牢固了,这得多激烈才会发出声音啊。
  傅沉淡淡说了一句,“好,今晚再试试。”
  宋风晚已经羞得没脸见人了,她好想收拾行李,连夜回家啊。
  只是她第二天就得回南江过寒假,两人要分开一段时间,拗不过傅沉,还是由着他了,不过这床倒是真的没再响过。
  ------题外话------
  三更结束啦~
  Wuli三爷,试床是这么试的吗?【满脸羞涩】
  **
  最近时间跨度会大一些,接下来的重头戏就是乔妈妈要生宝宝啦……
  你们觉得弟弟还是妹妹好?
  晚晚:我想要妹妹。
  三爷:我什么都不想要!
  晚晚:……
  师兄:【冷脸】


宋风晚在傅家老宅住了两晚,第三天搭乘下午的航班回南江。
  打着傅家二老的旗号,傅沉亲自送她去的机场,抵达机场的时候,傅沉在车上抱了她好久,最后亲着她的唇说道:
  “怎么办……你还没走,就想你了。”
  “好想把你藏起来,就只有我们两个人。”
  “回去之后,好好陪陪芸姨。”
  宋风晚微微仰头,眉眼细长精致,“不说你会想我?”
  “现在不说……”
  “嗯?”
  “估计以后视频电话,少不了每天十几次的说想你……”傅沉吻着她眉心,最后说了句,“等你回来……我接你。”
  他的话像是带了钩子的风,甜腻且撩人,乘着南去的北风,伴着她,一路吹到了南江。
  **
  南江
  宋风晚到南江机场已经是傍晚五点多,取了行李出机场时间逼近六点,严望川亲自来接她。
  此时京城的温度逼近零下十度,南江却春盛景茂,海滩上人潮拥挤,此时大部分高校均已放假,国内游首选就是南江,车子一路开到严家,能看到不少学生气的游客。
  “饿了吃点椰子糕。”严望川如常稀缺。
  “嗯。”宋风晚脱掉厚重的外套,她里面还穿着单薄的毛衣,可到了南江,还是热得出了身热汗,她刚准备打开空调,就被严望川制止了。
  “容易感冒,回家洗个澡就好。”
  宋风晚咋舌,还是乖乖听了话。
  可能是经历了之前的抄袭事件,算是共患难,彼此相处比以前融洽许多,严望川也不像以前那么沉闷话少,偶尔也会主动和她聊天。
  只是聊天内容就有点……
  严望川出门前,严老太太特意叮嘱他,多和宋风晚交流。
  说她处于青春期,又一直在外地念书,严望川和乔艾芸本就是再婚,又要了孩子,可能她心底会不乐意,有些抵触情绪,要让她感受到温暖。
  千万别让宋风晚觉得这不是自己家,对她要温柔。
  严望川一直在想应该和她聊什么……
  他的生活,除却照顾乔艾芸和家庭,就是工作,每天面对的不是设计图就是怀孕的书,思来想去,他开了口……
  “之前听你妈说,一直在准备四级考试,考得怎么样?”
  宋风晚正吃着椰子糕,险些被呛到。
  他长得又冷峻,神情寡淡稀缺,那种感觉,就好像回到了高中时期,被魔鬼老师支配的恐惧。
  她觉得面前的严望川像教导处主任。
  莫名想到,如果以后有个弟弟妹妹,这孩子得多可怜啊。
  “咳——”清了下嗓子,宋风晚瓮声说了句,“还行,分数还没出来。”
  严望川拧眉,找错话题了?
  “那……你之前不是说想在设计上突破一下,最近怎么样?”
  宋风晚简直想哭,您老能别说话了吗?
  一开口全部都是学习类的,太要命了。
  “还好。”宋风晚这糕点算是吃不下了,偏头看着窗外,“可能坐飞机太久,有点犯困。”
  严望川也不是傻子,自然清楚她不愿和自己说话,自己话题找得不对?
  学生除了聊考试,还能聊什么?
  恋爱?
  他压根不想提傅沉那小子。
  *
  车子抵达严家时,乔艾芸听着动静,已经迎了出来,她此时肚子已经非常明显,瞧着宋风晚回来,眼睛瞬时就红了。
  “怎么又瘦了,你在学校到底有没有好好吃东西啊,还是那边的饭菜不合胃口?”乔艾芸拉着她的手往里走,完全忽略还在搬行李的严望川。
  “最近考试嘛,有点累。”
  宋风晚不仅是因为考试累,更主要的是,考试完,又被傅沉缠了两个晚上。
  两人都在京城,也会出现几天见不到面的时候,但在一个城市,想见面还是容易的,所以一旦天南地北,见面就真的太难了……
  也是因为如此,两人也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时候,变着法的各种温存缠绵。
  傅沉也不知从哪儿学了些东西,总能在床上厮磨得她去掉半条命。
  “考试也得好好吃饭啊,瞧你瘦的,待会儿多吃点,我特意做了几样你爱吃的……”乔艾芸拉着她的手就没松开过,心疼的一直摸着她的小脸,“你真的瘦了。”
  “也没瘦多少。”
  宋风晚进屋后,就瞧着严老太太刚从楼上下来,乖巧喊了声,“奶奶……”
  “晚晚回来啦,赶紧去楼上洗个澡,换个衣服,下来就吃饭。”
  “谢谢奶奶。”
  严望川将宋风晚的行李送进卧室,她这才发现,自己房间的床单被罩,全都是新的,还浸着阳光的温热干燥,衣柜里还添了不少新衣服。
  “我逛街会给你买点衣服,这些你在京城都穿不上,就没寄给你,你稍微冲一下就赶紧下来……”乔艾芸挺着肚子,什么事还都想亲力亲为。
  “嗯。”
  “边上那两件红蓝色的,是你奶奶给你做的,你回头试一下合不合身。”
  乔艾芸叮嘱完才帮她关上门。
  宋风晚抖开边上的两件衣服,能明显看到细密的人工针脚缝制的痕迹,还绣着点图案,非常简单的款式,不算时髦,也不过时。
  她下楼的时候,满桌子摆了八九样菜,除却一盘清炒时蔬,全部都是硬菜。
  乔艾芸看她瘦瘦巴巴,心底觉得亏欠,恨不能把所有好东西都捧给她,就连装饭这点小事都不愿让她伸手。
  “你明天好好休息,想睡多久都行。”
  “嗯。”宋风晚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达到了一个小巅峰。
  有个优秀的男朋友,家人还这么好。
  不过……
  好日子总归要到头的。
  她在家当了三四天米虫后,乔艾芸已经开始嫌弃她了。
  不是说她太爱睡懒觉,就是说她整天看电视影响视力,甚至问了一句,“你没有作业吗?什么时候开学啊?”
  得知她开学还在正月十五之后,乔艾芸默默说了一句。
  “你寒假这么长,也不能一直玩啊……”
  “没事多看看书。”
  “你最近网购的有些频繁啊,昨天有5个快递吧,你都买了些什么?”
  宋风晚有点绝望,毕竟快过年了,快递停得早,她就随便逛了下淘宝,随便买了点东西……
  明明前几天还是你的心肝宝贝啊,怎么现在就如此嫌弃自己了?
  她在群里和室友吐槽,发现大家情况都差不多。
  苗雅亭还好,他父母都是很温柔的人,而且她去餐厅找了个寒假兼职,省得听父母念叨了。
  胡心悦母亲比较强势,要不然之前也不会发现她恋爱,果断给她转学。
  心悦:【我现在好想开学,我妈一直说我懒,每天叫我都不起床,还要烧饭给我吃,还要惹她生气,说我还是早点回学校好。】
  【说我放假到现在都没看过书,也不做家务。】
  【我回家当天,是她自己说,放假回来就好好玩,现在又说我懒散,我日子简直没法过了。】
  ……
  宋风晚看到这些只能憋着笑,她说得过于真实了。
  宋风晚在家待了两天,就跟着严望川去公司学习,偶尔偷个懒,去沙滩晒个太阳,游个泳,日子非常舒服。
  **
  彼时远在京城的傅三爷日子就不是这般了。
  即便每天都和宋风晚通话、视频,能听到她,看到她,却触碰不到,思念泛滥,成了灾。
  尤其是宋风晚偶尔会和他撒娇说想他,傅沉就受不住了。
  他心里不舒服,搞得他身边所有人都不自在,傅心汉更是首当其冲。
  逼近年关,傅沉公司事务也多,它把狗子寄养在了老宅,它和余漫兮家的那种猫非常不对付,不过这猫虽然略胖,但很灵活,经常跳到高处俯视着它。
  几次三番交锋,傅心汉都扑不到它,这让它觉得很失落,干脆就每天出去和大院里的小母狗玩。
  有一次傅沉回老宅,傅心汉还在外面浪荡没回来,他出门寻找时,就看到傅心汉正和某只小母狗在“调情”。
  傅沉喊它,它一开始还不乐意,呵斥回家之后,傅沉冷不丁冒了一句。
  “傅心汉是不是到发情期了……”
  傅老蹙眉,“十几个月的时候,就开始发情了。”
  “我觉得它最近不大听话,据说狗狗到了发情期,很容易性情大变。”傅沉慢条斯理摩挲着手中的佛珠,生躲着趴在角落啃球的傅心汉。
  “有吗?”傅老失笑。
  “要不给它弄个绝育手术?”
  傅心汉狗眼睁得浑圆,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主人,顿时觉得狗生一片灰暗。
  而几天后,傅沉真的带它去了宠物医院,它赖在地上,死都不肯进去,最后还是被十方强行抱了进去。
  它绝望地躺在桌子上:
  我的狗生完蛋了,我再也不是一只完整的狗子了。
  “傅先生,傅心汉今天好像情绪不太对啊,好像比之前瘦了点。”兽医和傅沉也蛮熟的,笑着询问。
  “是吗?”
  “今天带它过来,是……”
  “洗个澡,顺便修一下毛。”
  傅心汉蹭得从桌上跳起来,冲着傅沉不停摇尾巴,笑得龇牙咧嘴。
  十方站在边上都要笑抽了,自从傅沉说要给它做绝育手术,某只狗子就开始绝食抗议,差点抑郁了。
  您自己心情不好,也不用这么折腾狗子吧,太可怜了,都被你吓的要离家出走了。
  **
  宋风晚接到傅沉电话说抵达南江时,已是腊月小年。
  傅沉之前从未说过要来,所以她也是神色匆忙洗头换衣服就往外跑。
  “妈,我晚上不回来吃饭了。”
  “你去哪儿啊?晚上和谁一起啊?”宋风晚在南江,处得不错的就是严知乐,不过她最近忙着加班,也很少过来。
  她做贼心虚,生怕乔艾芸继续盘问,低着眉眼说了句,“我朋友来南江玩,想和我见一面。”
  “可以啊,别玩得太晚。”乔艾芸没多怀疑就信了,“今天小年啊,晚上要不要把你朋友带回家吃饭?”
  “不用了,他们人太多,有点麻烦,你和奶奶、严叔说一声,我先走了……”
  宋风晚做了公车,直接到了机场,航班误点,她等了十多分钟,才瞧见傅沉的身影。
  傅沉只拿了个行李包,臂弯处搭着羽绒服,里面还是长袖长裤,戴着无框眼镜,走路很急,衣角生风般,微微鼓动着。
  “三哥——”宋风晚冲他招手,小跑过去,撞了满怀。
  撞得他心都麻了。
  机场这种情侣重逢的事情太多,拥抱亲吻很正常,大家神色匆匆,并未多留意两人。
  两人搂抱了半分钟,宋风晚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手,“你身上好热,脸也红,是不是……”
  她是想说,南江太热了。
  可是傅沉却哑着嗓子,靠在她耳边:
  “想你想得发了烧……”
  宋风晚脸烧红,这人实在太撩,抵抗不了,招架不住。
------题外话------
  哈哈,晚晚放假,三爷你去吓唬狗子太不厚道了。
  傅心汉:我差点就不是一只完整的狗子了,嗷嗷——
  三爷:继续和小母狗玩^_^
  傅心汉:……


即将离开,难舍难分。三爷:恐吓狗子,想你想得发了烧。